季羡林选集读后感(一)

  人们几乎都喜欢笑,因为有时候用语言表达不出来时,一笑,说不定就能表达一切。我们应该经常多笑笑。季羡林《爽朗的笑声》正给我留下了此感受。

  “我”认识一位参加革命几十年的老干部。虽然他资格老,然而从来不摆架子。我一直对老干部有着敬佩之情。因此,我有空时就与老干部谈话。在与他谈话时,他的笑声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不是会心的微笑,而是发自肺腑的爽朗的笑声。这笑声悠扬而清脆,温和而热情。使人听了永生难忘。

  笑是一种很平常见的表情。但是有些人常常笑,有些人却很不喜欢笑。一个人如果失掉了笑,那就意味着同时失掉了希望,失掉了生趣,失掉了一切。有时候一笑,就会给人留下很好的印象;有时候一笑,就会表达了一切你想说的话;有时候一笑,就会给别人一些安慰。多笑一笑吧,会有很多好处的。

  时常把笑挂在嘴边吧!但愿人常笑,千里共婵娟。


季羡林选集读后感(二)

  《季羡林作品集》中最令我难忘的是哪几篇文章?我想非《听雨》和《清塘荷韵》莫属,这两篇季先生后期的代表作品,饱含了他对于人生的思考。

  “听雨”这个题材,古今中外写的人不计其数,但是季老先生的文章却因为其深刻的立意卓尔不群。听雨是抽象的,是很难在文章里重现的,但季老却用诗一般的语言将它描绘了出来“有时如金声玉振,有时如黄钟大吕,有时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有时如红珊白瑚沉海里,有时如弹素琴,有时如舞霹雳,有时如百鸟争鸣,有时如兔落骸起。”短短的一百字左右的描写,打通了我全身感官,让我身临其境。还有文章那深刻的立意,一位身处城中居室,潜心研究学术的人当他听到雨声叮咚,竟能神驰千里,为田地里的农民而喜悦,那种心系天下的胸襟不正是大师独有的吗?

  若说《听雨》彰显了季老广博的胸襟,那么《清塘荷韵》就表现了季老的精神魅力。

  《清塘荷韵》一篇可与朱自清《荷塘月色》相媲美的不可多得的散文佳作是在季老86岁高龄时完成的。作者讲述了几颗洪湖莲子是如何由几片绿叶繁茂成成片荷花池的故事。作者在文中写有这样一句话“天地萌生万物,对包括人在内的动植物等有生命的东西,总是赋予一种极其惊人的求生存的力量和极其惊人的扩展蔓延的力量,这种力量大到无法抗御。”可见作者不只是在写莲了,而是再咏叹万物的生命,再联想季老的人生遭遇,可见莲不就是季老人生的一个写照吗?莲用了四年从渺小的莲子长成满池的莲花是张扬生命的强者,而老季用了九十几个春秋使自己成为了彻悟生命的智者,莲与季老可以说是知己了。结尾作者将残荷之事一笔带过,说残荷正做着春天的梦,并引用了“冬天如果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可见季老是悟出了人生真谛的,那种乐观与豁达正是季老如今仍笔耕不辍的原因。

  读季老的散文,你不仅能感受到他胸襟博大,达观睿智,还能学到“谦虚”这弥足珍贵的品质。记得《听雨》中季老时不时称自己为俗人,一个学贯中西的东方学大师称自己为俗人其谦逊由此可见。这不免令我想起“感动中国”颁发给季老奖项时,他反复念叨着“不敢当”,那种季老独有的谦虚令我感动不已。

  季羡林的书就像一面镜子,当你面对它时,总会发现自己情操上的不足,但当你虚心求教时,镜的那一头季老也总会循循善诱地向你传授人生之道。


季羡林选集读后感(三)

  季羡林先生散文《黄昏》,写于1934年1月4日。拜读过后,本人以为,在季羡林先生笔下,“黄昏真美呵”。至少,季羡林先生从以下四个方面描述、描摹、描绘了黄昏之美。

  一是黄昏的恬静之美。黄昏是安静、恬适、谧淡的。季羡林先生写道:“仿佛一点也不多,一点也不少,优美的轻适的阒静软软地黏黏地浓浓地压在人们的心头,灰的天空像一张薄暮;树木,房屋,烟纹,云缕,都像一张张的剪影,静静地贴在这幕上。这里,那里,点缀着晚霞的紫曛和小星的冷光。”

  二是黄昏的凄清之美。黄昏是凄爽、凄亮、凄秀的。季羡林先生写道:“黄昏真像一首诗,一支歌,一篇童话;像一片月明楼上传来的悠扬的笛声,一声缭绕在长空里亮唳的鹤鸣;像陈了几十年的绍酒;像一切美到说不出来的东西。说不出来,只能去看;看之不足,只能意会;意会之不足,只能赞叹。”(www.lizhi.com)

  三是黄昏的动感之美。黄昏是流动、游动、走动的。季羡林先生写道:“黄昏从哪里来的呢?”从北方遥远的地方“蜕化出来么?”“蜕化出来了,却又扩散开去。漫过了大平原,大草原,留下了一层阴影;漫过了大森林,留下了一片阴郁的黑暗;漫过了小溪,把深灰的暮色溶入铮枞的水声里,水面在阒静里透着微明;漫过了山顶,留给它们星光和月的光;漫过了小村,留下了苍茫的暮烟……给每个墙角扯下了一片,给每个蜘蛛网网住了一把。”

  四是黄昏的神秘之美。黄昏是神妙、神奇、神韵的。季羡林先生写道:“黄昏是神秘的。只要人们能多活下去一天,在这一天的末尾,他们便有个黄昏。”“这黄昏,像一个春宵的轻梦,不知在什么时候漫了来,在他们心上一掠,又不知在什么时候走了。”“黄昏走到哪里去了呢?”“到非洲森林里去了。再到,再到哪里,谁知道呢?”

  李商隐先生在《乐游原》诗里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拜读季羡林先生散文《黄昏》,我感到:“夕阳无限好,黄昏更美丽!